花袍袍袍袍袍狼

日安☀️~你好!俺叫花袍狼,人傻不太会说话抱歉💦虽然平时很少看老福特💦但是很高兴遇见你!俺的微博昵称:花袍狼

延仪无题短打

     “还望马将军去将那贼将的脑袋取来。”杨仪听见自己语气平静地说道。马岱应下后随即离去,在风中飘扬的战袍扫开余光卷了昏色起起落落猎猎作响。杨仪转身正巧撞见夕阳从天际倾下,触目惊心的一画血红跌入眼底,垂落在残山半边,恰赛滔滔江声奔流向西恰赛夭夭日月之生生不息。暮色渐起风又寒凉,沙砾吹过窃走瑟缩在人手心里的最后一片落晖温存。

     而当马岱真的将魏延的头颅递给他时他确是感到十分兴奋却又忽得衍出了一丝很快荡然无存的错愕,双手微颤动了一下把那头颅接过来。他背过身去,残骸的断颈处还在滴着温热的血水,染红了指缝指尖。他慢慢拂开从那头颅上散落下来的不羁的华白色长发,指尖勾住几缕被温血濡湿渗染成赤色的发尾,眯起眼睛细细端详凝固在其上的残光。他看他尚未瞑目,布满血丝的像狼一般透着野性的荧绿色的眼眸仍渗过一层死灰显出疯狂与不甘。

     狼狈至极。杨仪微勾起唇角,在心中啁道。他低下头,轻阖上眼,吻上那有些干裂的嘴唇,这荒唐的举动短暂却也永恒。

     他最终以咬破死物下唇的方式猛然掐灭了心绪,突然将那头颅摔将在地上,甚至抬腿去踩踏像是在踩什么邪物一样。众目睽睽之下他带着傲弄的神色冷声道:“庸奴,复能作恶不?”

     而当人群如霞光般散去后,杨仪才有些心虚般地四下里看看,静静蹲下身将那头颅拾起悄悄揣入怀里。马岱还未走,他看着那抹沉淀在暗华中的黑影,走上前道:“杨长史还真是不痛快。”杨仪闻言转过头来,即使天色已然沉降,马岱还是一眼就瞥见了他唇角沾染的深色血迹。杨仪道:“他是咎由自取。”顿了一会又补充道。“罪有应得。”语气里含了些许轻佻的笑意,他面上却没有在笑。马岱自是知杨仪口中的“他”指的是何人,而马岱自己只是旁观者,本就不当多言,于是他也与其他人一样,走了。







*很短,如果被雷到那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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